年羹尧的92项罪状:叛国罪第五条第二部分

2024-05-26 -

年羹尧犯下的五种叛国罪

第一桩叛国罪:与静宜道人、邹鲁等人密谋谋反。

关于此案,清人萧实于乾隆十七年(公元1752年)所著的《永宪录》中便有邹鲁的供述。

我仔细地读了它。

邹鲁是个术士,他经清康熙四十四年(公元1705年)川试时年羹尧录取的弟子王维诗介绍,认识了年羹尧。邹鲁先到西安,又从西安到西宁,在西宁时,他常与年羹尧在书房里谈卦。后来,邹鲁从西宁回到西安,住在年羹尧任职的西安衙门里。这期间,静宜道人和邹鲁合唱,奉承年羹尧,寻觅天象,验证年羹尧的“异象”。

据邹鲁供述,有关年羹尧“异象”、“白气”、“帝君”等说法,均为年羹尧本人意愿,为静仪道人之言。

邹鲁也不是什么好人,他还对年羹尧进行敲诈勒索,扬言要举报年羹尧谋反,并向年家勒索数万两白银。

年羹尧在供述中称,自己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都不佳,只是因病说出一些疯话。

第二项大逆罪:按照朝廷制度,奏折和带有御批的诏书本该归还,但年羹尧却故意隐匿奏折原件,并谎称不慎损毁,随后在原文基础上重写了一份上交。

按照清朝的文书制度,凡是皇帝批准的奏章,称为红笔奏章,必须交还原主执行,原主必须在一定期限内交还宫中,不得私自留存。这就是所谓的红笔奏章交还制度。此制度起源于清朝康熙末年,清雍正初年确立。

这一制度在康熙年间推行得比较宽松。

雍正帝朱批_雍正朱批合集_雍正朱批奏折

康熙五十八年(1719年)三月,江南巡抚赵博上疏请求:

“主人,我本该恭敬地将您赐予我的圣旨交还。但我看您智慧非凡,圣旨也如此,我要将其作为珍宝传给子孙后代。除了恭敬地交还您亲笔所写的圣旨外,希望您以后能将圣旨交给我,免除我缴纳的税款。恳请您遵从我的指示。”

皇帝读完奏疏后,作出如下指示:

“只要不是秘密就没问题。”

由此可知,康熙晚年,奏疏“恭敬上奏”已是事实,但若奏疏非属机密事项,经朝廷许可,可由上奏人保管。

雍正即位后,向军中将领和各省巡抚、巡抚下达命令:

“凡用朱文书写的圣旨,必须仔细审阅,呈上来。若有人抄写,藏匿,焚烧,日后被发现,必不获赦免,并严惩不贷。”

并规定:

“以后这道密旨,我亲自批准,下次你有什么事,必须呈上去,不许复印留着。”

至此,严格的奏折回奏制度已建立。

此后,因上报时间不一,皇帝又下令各官员下次收到奏章时,必须加盖红印上报。雍正十一年(1733年),又规定:

凡被降职或因病去世,尚未上交圣旨及诏书箱钥匙的人员,必须由其本人或其家属向巡抚或旗总司令缴交饷物,不得隐匿、留置。

乾隆即位后,再次下令将所有载有其父雍正诏令的奏折归还:

“全部都要恭敬地交上去,印章上哪怕只有几个‘朕安好’二字,也不可隐瞒,若有隐瞒,按照隐匿圣旨的规矩,严惩不贷。”

并规定:

前朝皇帝和新朝皇帝的诏书、朱文全数上交,归还朱文的范围进一步扩大。

不过,雍正的批语也颇有意思,颇受人们的欢迎,甚至有人讽刺这些批语是老生常谈。下面,我们摘录了雍正对年羹尧奏疏的批语,供大家欣赏。

雍正元年(1723年)正月初二,年羹尧上交《请制军事密报稿》奏章,用红笔写道:

“……隆科多大叔,你我之前对他并不了解,真的是错了,他是我们圣父的忠臣,是我的功臣,也是国家的良臣,是当代最杰出、最难得的大臣。至于其他的事情,等我亲自见到你再详细询问吧……”

雍正二年(1724年)六月十五日,年羹尧作《谢赐诗》一首,朱文批语如下:

“……年熙(年羹尧之子,由雍正的叔父隆科多过继)病了。我本该早些通知你的,可你远在千里之外,白白担心,于事无补。不过我从来没有骗过你。去年我告诉你,老少平安。春夏以来,我只告诉你,你父亲身体健康,再未提过此事。我实在不忍心骗你。你如今听到,自然会高兴。将来,你一定能功成名就,垂涎欲滴。你叔父听到诏令时的喜悦,我无法完全表述出来。……”

七月二日,写了一封感谢信,感谢赠与珐琅彩鼻烟壶,并在信的边注道:

雍正朱批奏折_雍正帝朱批_雍正朱批合集

“真是天才啊!不悼念逝去的一年,恭喜你叔叔有地方住,我真是佩服你的好意。要不是手很精致,怎么会这么赏心悦目。”

八月十五日,耿瑶感谢中秋糕果之礼,写道:

“……不过我也不想让我这些君王臣民小人,以为这是洗白和阿谀奉承之举。然而螳螂捕蝉,遮不住上天频频赐予我们的大恩,只能徒增我们的羞耻和愤怒。”

红色评论:

“我看了你的报告,比什么都喜欢。就是这样。这份真诚一定会感动上帝永远保佑你。如果有人这样对我,我绝不会愿意知恶行善。如果有什么不符合我意愿的,我会自然而然地告诉你,你不用担心。”

雍正二年三月十八日,年羹尧上书感谢子明,除旁注外,还在奏折末尾写道:

“看你的谢意我明白了,君臣之间相处融洽的例子从来都有,但像我们这样的,不多见。你很幸运,不用说,我也很高兴。总之,我们两人以后会成为君臣相知相守、相亲相爱的典范,让世人、后人都为之羡慕垂涎。我真的很高兴,也深感天地神灵的庇佑。”

二年三月二十九日,耿耀上书感谢卢炜,并批示道:

“……你们的服侍,是为了完成我父王未竟的事业。从道理上讲,你们都是我的功臣;从感情上讲,从你们到士兵、将军,凡是真心服侍我的人,都是我的恩人。虽然我的话粗鲁无理,你们不敢听,但我确实有这样的心,也这么认为……”

(注:以上评语出自清末孟森所著《清世宗大考》)

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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